蔚來換電站：告別投入階段，開啟創收時代，踏上能源新征程

蔚來副總裁、能源業務負責人沈斐近期接連兩次曬出蔚來換電站參與調頻的 “工資單”，并笑稱這是 “一點點零花錢的收入，好歹是常態化的調頻收入了”，隨后又再次發聲，展示某區域這個月需求響應的收益，直言 “零花錢還挺多”。他提到在國內實現調頻常態化收入并不容易，而需求響應他們已堅持做多年，部分區域還協調用戶家充一同參與。

一直以來，蔚來標志性的換電商業模式飽受外界質疑，畢竟換電部署投入巨大。如今，這一補能方式已開始為蔚來帶來 “副業創收”。與充電不同，換電站對電網友好。兆瓦級超充推向市場后，行業對電網能否承受產生擔憂，但換電站不存在這個問題。換電站能秒級響應電網調峰調頻，既能削峰又能填谷，還可緊急備電，助力打造堅強電網。蔚來創始人李斌曾透露，2024 年有八、九百座換電站參與電網調峰調頻及應急響應，這是充電所不具備的功能。沈斐也表示，充換一體站雖投資是充電樁的 3 倍，但電量約為 3.5 倍，每百萬元投資收益更好，且換電站自身儲能，利用電價差收益可觀，3000 多座換電站每年約有超兩億收入。換電站不僅為電動汽車補能，還是能源互聯網和分布式能源網絡的一部分，其儲能功能無法被充電替代，建設換電網絡具有廣闊想象空間。

截至 2024 年 12 月底，我國換電站保有量 4443 座，蔚來換電站貢獻占比最大。目前，蔚來在國內已建成 3206 座換電站，形成九縱九橫十四大城市群的換電網絡，基本覆蓋全國，高速公路上每隔 200 公里就有一座，共 972 座。今年年底，蔚來換電縣縣通要覆蓋 27 個省級行政區、近 2800 個縣，在歐洲已建成 60 多座，中東也有部署，4 月 1 日，第 7000 萬次換電服務達成。

蔚來經營面臨壓力，雖制定了四季度盈利目標，但前幾個季度仍處于投入期，一方面降本，一方面通過資本市場融資加強現金儲備。不過，李斌對充換電網絡投入態度堅定。換電相比傳統充電，幾分鐘就能完成電池更換，大幅縮短補能時間，提升用戶體驗。從長遠看，隨著換電網絡完善和用戶增多，盈利潛力巨大，可收取服務費，還能通過電池管理、儲能等業務增收。

目前，蔚來換電站已成為 “虛擬電廠” 的一部分，與電網互動實現能源優化配置。去年 4 月，國網蘇州供電公司與蔚來汽車達成戰略合作，圍繞虛擬電廠建設等方面深入合作。3 月 11 日，全國地市級規模最大的換電虛擬電廠在江蘇蘇州建成投運，通過技術改造，將全市 68 座換電站接入新型電力負荷管理系統，可提供不少于 2 萬千瓦的負荷調節能力。蔚來在蘇州換電站超 100 座，裝機容量近 5 萬千瓦，滿電電量近 10 萬千瓦時，借助新型電力負荷管理系統，換電站規模化接入電網形成換電虛擬電廠，能在閑置時作為 “正電廠” 供電，或作為 “負電廠” 耗電，維持電網平衡。

正如沈斐所說，現在換電站賺取的只是 “零花錢”，但從長遠規劃來看，能源業務正為蔚來的未來勾勒出光明前景。